,残留的血液落在了她的前胸衣襟上,如开败的梅花,凄厉而萧瑟。
窗外一道闪电把阴沉的天空照如白昼,一个响雷自天边炸來,那些乌云仿佛被炸翻,翻涌的速度迅速加快,飞快的翻卷而來。
“咔!”又是一声雷,乌沉沉的云挤出豆大的雨滴,狠狠的砸向人间。
闷了半天的雨,终于再次狂洒而下。
“嚓!”又是一道闪电,把坐在齐王府书房书桌后的冷亦维照得忽明忽暗。
书房里沒有读灯,一片黑暗,那些家具摆设都笼在暗,影影绰绰,如伏在暗的怪兽,让人心里莫名的惊慌。
冷亦维坐在书桌后,一言不发,他眼睛注视着桌子上的某一处,却又像哪里都沒有看着,眼睛晶晶亮,像两团阴冷的幽蓝火光,又像伏在草丛里等待伏击猛兽。
书桌的另一面,站着柳玉荷。
她身上还穿着那套容溪的衣服,自从跟随冷亦维回來以后她就被他带进了书房,然后,坐在那里一言不发,而她一直站在这里。
她的腿脚已经麻了,从小到大,从來沒有站过这么长的时间,可是她,一动也不敢动,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,也已经麻木,低垂着头,眼睛不时的瞄一眼冷亦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