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,语气微凉,像冬日里随风卷起的雪花,“看那些地契的时候,是第二层,其实单独分开來两个都沒有什么问題,只是……你太谨慎,必须亲眼看到习军师的尸体才放心,必须仔细的看过那些地契房产才安心。”
宋海致咬了咬牙,手臂上的刀伤虽然并不致命,但是如果这样流血流下去,那也呆有死路一条,“你……到底是什么意思?齐王究竟想怎么样?”
“齐王?”容溪轻笑了一声,眼睛里的光芒冷了冷,嘴角勾出讽刺的弧,她的话从齿缝里溢出,“他也配?”
宋海致瞬间睁大了眼睛,他的喉结滚了滚,吞了一下唾沫,一种巨大的恐惧席卷了他,他吃力的抬起那条沒有受伤的胳膊,指着容溪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应该尊称我一声为,宁王妃。”容溪笑了笑,灯光下的红唇如一朵娇艳的花。
“!”宋海致的眼睛一睁再睁,剧烈的喘着气,呼哧呼哧如一条濒死的鱼,他的眼睛里慢慢浮现一层惊恐,容溪却对他挑了挑眉,“你放心,你死不了,这毒的确不轻,但不足以让你死,因为你还有重要的作用。”
容溪说着,从他的身边跨了过去,走到那个书柜近前,手的匕首一挥,那把造型奇异的锁,瞬间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