钥匙?多此一举,她才不屑于满屋的找那东西,更不屑于和宋海致废话。
打开书柜,容溪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个信封,里面装着地契房产的那一个,半个时辰之前宋海致把它握在手里,让他彻底的放松了警惕,兴高采烈,心花怒放的东西。
容溪把那信封装了起來,对宋海致轻蔑的说道:“宁王的东西,也是你能要的?”
她又在书柜里翻了翻,发现除了一些财物之外,最重要的就是那些往來的信件,但是很可惜,依旧沒有齐王冷亦维的亲笔、签名、私章一类的东西。
容溪微微轻叹,冷亦维可真是谨慎小心,不过,这一次能够让他这里的势力瓦解,也算是一个大的收获了。
“你就算杀了我,你也逃不出去!外面都是我的人,就凭你们几个,插翅也难飞!”快要被气晕的宋海致看着容溪从容不迫的毁他的锁,拿他的东西,恶狠狠的抛出了一句话,只可惜他沒有什么力气,狠也狠不起來。
“是吗?”容溪看了他一眼,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,她对着冷十读了读头,后者会意,走到窗前,抬手射出了一支烟花。
“哧……砰!”一声响,一朵绚丽的花在夜空绽放,尖锐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,随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