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!
皇帝看着跪倒在殿内的三个人,一个妇女,她一手牵着一个孩子,他的脸色变幻,已经和众臣一样猜到了这三个人是什么人。
“下跪何人?”
“回陛下,”那妇人俯身叩拜,“民妇就是当街拦住宁王轿子的人,这两个孩童就是民妇的两个孩子。”
“嗯?”皇帝微敛了眸光,沉冷而肃杀,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务必据实讲來!”
“是。”妇人应着,直起身子垂着头,声音清晰道:“民妇是城郊草帽街的住户,家有一个婆婆,两个孩子,丈夫常年经商在外,家虽不算富裕,但也可以糊口,日子安乐。”
她的声音顿了顿,再开口时添了几分哽咽之声,“忽然那日來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家丁护院,还有一位穿着黑斗篷的管家模样的人,强行带走了民妇的两个孩子,而后扔给民妇一张状子,说是让民妇第二天想办法去宁王殿下那里告状……”
众人都摒住了呼吸,任傻子也听出了这其的阴谋味道,只听那妇人继续说道:“民妇吓怕了胆,婆婆也几欲晕死过去,为了我可怜的孩儿……”
妇人抽泣出声,用袖子轻轻拭着泪珠,“民妇无奈,只能四处打听宁王殿下的府邸,想在府门前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