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哪知那天王爷的轿子又转回到了街上,民妇这才当街拦轿告状。”
妇人的泪如雨珠滚落,她瘦弱的肩膀似秋风颤抖的枯叶,声音凄凄然继续说道:“民妇被殿下带去了别苑,民妇十分惶恐,被殿下看出了端倪,这才据实相告,感激殿下非旦沒有怪罪民妇,反而派人救出了民妇的一双孩儿。”
“如果不是殿下的人去的巧……我的孩儿……”那妇人抽泣哽咽不能再言,只是一双眼睛泪水朦胧的看着那个烧得黑漆漆的不成样子的箱子,其的后果,不说自明。
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气,前两日还指责宁王有罪的那些人此时头垂得更低。
“这位大嫂,敢问那位管家模样的人,你可认得?”容溪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认得,”那妇人环视着四周的人,众人都对她的目光避之不及,只是她微微摇头说道:“他并不在殿内。”
苏经尧微微的松了一口气,心里盘算着要回去赶紧把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人统统处理掉,只听那妇人的声音突然高了一调,手一指被皇帝扔下來的腰牌说道:“民妇记得,那三个人的腰间,都有这要样一块牌子。”
“嗡……”众臣又都纷纷的议论起來,如初朝的海水一波一波的往上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