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百姓和失失踪的孩童,不过就是为了让苏经尧更无法翻身罢了。”
容溪读了读头,“这次也有齐王的手笔吧?”
“当然,”冷亦修冷冷一笑,“看苏经尧最后的求救目光,此事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,何况……凭苏经尧他还布不了这样的局,也沒有这样的胆量。”
他说罢,看着容溪那眉宇间越发深沉的疲惫之色,她的衣服隐约也宽大了一些,他的心头微微一惊,短短十來日的功夫,她怎么会瘦了这么多?
“你先休息一下,到了我会叫你的。”冷亦修眼难掩心疼之色,慢慢的伸出手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。
她的手也瘦了些,骨头都露出來,那般骨骼起伏的感觉让他的心里都磨得疼痛,他的手在抽离的瞬间,又停下,手指腹轻轻的抚着她的手,感觉着那起伏的弧度,声音低低如窗外呜咽的风,“容溪,此行……可辛苦?”
容溪感觉他的指腹有些微微的粗糙,有的是长年握兵器所致,有的是弹琴所致,她也是无意听到冷十五他们说的,冷亦修还弹得一手好琴,他指尖的温度仿佛透过她手背的皮肤,传达到了她的心里。
他的声音听到耳边,低沉而微哑,她忽然想起,自己有东疆的时候总是觉得心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