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难言的落寞,如今,被他这声声的低唤而添满,“容溪……容溪……”
“沒事,”容溪垂下眼睑,轻声说道:“不过,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征得你的同意,已经着手去办了。”
“是……关于乌克青的事,”容溪说道:“我查过了那些來往的书信,即使把他捉到京城,也无法定冷亦维的罪,因为那上面根本沒有他的亲笔字、签名、印章,等等,全部都沒有,所以……我想着,既然如此就不如把消息透露给达克列,让他知道乌克青和冷亦维暗的合作,相信,达克列一定会对他们两个人恨之入骨,欲杀之而后快,这样一來,乌克青的死也和我们毫无关系,苗疆王也说不出什么來。”
“好。”冷亦修轻轻的向前俯身,“你说的就是我想的,沒有到,我的容溪……居然还有如此的谋略和胆识。”
他的呼吸轻轻的拂在面前,一双眸子惊人的亮,如浸过水的乌玉,黑沉沉的压过來,眉梢带着淡淡的笑意,鼻尖是他清洌的独特香气,容溪不由得轻轻抽了一口气,满腔满腹都是他的味道。
“那个……”容溪的心跳突然有些加快,耳后也有些微微的烫,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脸红,但她还是能够感觉出來脸上一阵阵的发烧,“我还有个事跟你商量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