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进怔了一下,像是回想着什么,片刻道:“具体的奴才也不是很酒,只是记得有一次去酒楼,大皇子把厨房的厨子招了过去,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他,那东西放在饭菜做调料可以让饭菜有特殊的香气,厨子接了,后來试了果然非同凡响。”
他顿了一下,又继续说道:“厨房里的有一个小帮厨是奴才的同乡,有一次和他遇见,无意听他说起,大皇子给大厨的那些东西,可宝贝着呢,说有钱也买不到,根本不是本土之物。”
冷亦修和四皇子的眉心齐齐一跳,容溪抿了一口茶,她心比冷亦修更清楚,在张进一提这个事的头的时候她心里就有数了,毕竟她來自现代,对于一些食物的制作猫腻,她可比这些古人见识得太多了。
“奴才想,也许就是那个时候,大皇子才和达克列搭上线的。”张进的声音低沉平缓,如久放在书架上的书,蒙了一尘厚厚的灰,突然间翻起來,让人胸觉得呛闷。
“那么……”冷亦修接过了话,声音拉得很长,在如水的夏夜里却冷得像冰凌破裂的声音,“齐王呢?”
张进的身子微微震了震,他的头埋得更低,再次俯下身去,声音闷闷的从下面传來:“小的奉大皇子之命和达克列接触过几次,有一次去吃花酒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