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喝得多了,酒醉提到,你们京城的皇子真是奇怪,苗疆的男人有了病也要努力健康,而有的皇子明明沒有病,却要吃大把的药來吃出病态,原的医术就是不行,哪里像苗疆的,只是简单的一味就能够达到效果……”
他的话,在场的人听了都心了然,冷亦修和容溪早就知道齐王掩饰了什么,所以并不惊讶,而四皇子和四皇妃则是难以置信,四皇子脸色阴沉变幻,他扶着椅子的手,松了紧,紧了再松,良久,声音从齿间滚落,一字一字道:“此言……当真?”
张进抬头苦笑了一下,灯光下他瘦得露骨的脸扯出诡异的笑,“奴才是死过一回的人了,承蒙王爷搭救,只是……这身子也是残了,苟延残喘而已,实在沒有必要再说谎了。”
四皇子的眼睛里跳动着不明的火光,两侧的太阳穴处青筋也鼓了起來,隐约可以看到突突的跳着,他的目光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幕,那里的几颗星子都被他逼的暗了暗。
“三哥,”四皇子慢慢转过头望着冷亦修,脸上浮现一丝飘浮的笑意,眉梢眼角尽是浓浓的戾气,“东疆之事,是不是也和他有关?”
冷亦修看了看容溪,容溪和他的目光一撞,随即读了读头说道:“不错,他在东疆已经经营了许多年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