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停下,轿帘一挑,毫无意外的,容秋从轿子走了出來。
她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裙,即便在这隐去最后一丝昏黄日光的黑暗,也闪烁着奢华的光,她轻轻走到冷亦修的身边,姿态轻盈婀娜,如河边的拂柳。
“修……”她轻轻的开口,语气带着心疼,“别气坏了身子,”她的目光流转,如两潭泛着春光的湖水,看了看容溪,眼底的神色微微一诧,随即又鄙夷的笑了笑,“姐姐,不是妹妹说你,你这副样子……出來接触外男,这真是你的不是了。”
容溪挑了挑眉,眼的凌厉光芒像刀锋上薄而利的光线,“你说我?你凭什么说我?以什么身份说我?”若是连容秋都能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撒尿,那自己以后也不用混了!
她三句反问句句逼问着容秋,天越发的黑沉了下去,她的白衣边缘也晕染了一层朦胧的黑,发丝猎猎,她一步一步走下亭來,带着凛然的气势。
“我……”容秋沒有见过这种样子的容溪,心不由得一惊,感觉她的眼神像两把快刀狠狠的刺在自己的身上,她向冷亦修的身边靠了靠,声音软糯道:“修,你看她……”
“看我什么?”容溪讥诮的一笑,“你还來指责我的不是,你以为你是谁?容家遭遇大难的时候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