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?父亲被推上斩头台的时候你在哪里?和男人私奔不说,现在居然还回來,还有人指责我?”容溪自然是十分的气愤,说出來的话,当然也不会好听了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打量着容秋,目光來來回回,眼掩饰不住的鄙视闪动如火,“就凭你?完全就是一个绿茶表,除了作还是作,说话扭捏作态,吃饭如小鸡,喝酒必醉,有男人在场醉得更快,你这种女人纯粹就是作尽天下之贱的节奏,最后除了作死沒有别的下场!你还好意思说我?”
她的说说得飞快,又气势如鸿,冷亦修听得目瞪口呆,而容秋早已经粉面通红,恨不能一下子晕死过去算完。
在暗的冷十五和冷十互相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敬佩和赞叹,王妃果然是……无敌啊……自己能有王妃十分之一的能耐,也能横着走了啊!
容秋咬着嘴唇,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,她对着冷亦修福了福身,“修,我……我沒有想到,姐姐会这样气恼我,想必……是怪我过來打扰了你们。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像是无意的向着张洋的方向的退后,冷亦修看着她那委屈的样子,心有些微微的酸涩,但也仅限于此,他沒有时间去诧异自己沒有心疼,相反听到容溪那奇异的词语,心里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