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惊险突生!
郝连蓓儿的手臂像是突然失去了力道,整个人的身子也失去了支撑!
容溪心一紧,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,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匹马,糟了!她正在唤过车夫把马拉过來,那边的马背上突然蓝色的影子一荡,像是在空划了一条蓝色的弧,又像是蓝色的蝶,轻轻展翅一飞,便又飞回了马背上。*.
“哈哈……”郝连蓓儿的笑声如莺,随着马蹄声声,散在风声里。
容溪吐了一口气,原來这个丫头是故意玩了一手惊险,真是吓死人。
她又回到亭的石凳上坐下,孝儿把桌子打扫的干净,又铺上了一块桌布,把带來的小读心摆了一桌。
“小姐,您……为什么要对郝连公主这样好?毕竟她……”孝儿沒有继续往下说,只是咬了咬唇。
容溪自然明白她的意思,她端着一杯花茶,杯子里有一丝菊花瓣,淡黄的颜色,在深黄色的茶水起起伏伏,如一缕丝烟,又如一抹尘浮的往事。
“沒有为什么,”容溪淡淡的开口,“只是觉得她率直,真诚,远比那些口蜜腹剑的人好得多,何况,她不过是个孩子。”
孝儿怔了怔,她从來沒有想到,容溪会是这样想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