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溪的脑海里浮现七公主蛊毒发作时的媚态和叫感,本來早已经沒有了孕吐的她,突然泛起一种恶心感。*.
她的眼睛里杀机乍现,语气冰冷如霜,“达克列,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嚣张吗?”
达克列脸上的笑意淡去,怒意如潮水般涌起,让他的脸有些狰狞,“那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本世子在这里讨价还价吗?”
他说着,手上的匕首再次向着郝连蓓儿的脖子靠了靠,一抹淡淡的红痕出现在郝连蓓儿白嫩的颈间。
容溪的眸子猛然一缩,郝连蓓儿的头不得已再次扬了扬,看得出來非常的吃力,达克死却是以此为乐,哈哈一笑,狠狠的说道:“给本世子准备马车,再备几匹上好的马拴在马车后面,里面放上吃食和足够的盘缠,别耍花招!否则的话,本世子弄花她的脸!还不介意为这未发育完整的小丫头开开荤!”
他的话粗俗难以入耳,郝连蓓儿哪里听过这些,脸上不禁一白,眼睛里的水雾更迷离了几分,容溪的怒火也腾腾的燃起,她手轻轻捏起一根草尖,慢慢的捻磨,娇艳的指尖慢慢染成了淡绿色。
“世子的要求就这么简单?”容溪脸上的表情却是愈发的平静,眼是浓浓的讥诮。
达克列并不答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