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挥了挥马鞭,风吹起他的袍子鼓动如旗,乌发飞扬,如一道闪电般快速向着书院狂奔而去。
天阳书院的学生很多,特别是最近因为大比之事,书院里的气氛更是空间的沸腾高涨,大比当日之事,被他们津津乐道说个没完。
特别是后来宿鸣山庄中的事,陈信磊先是与七公主赐婚成了驸马,再后来就莫名的与齐王侧妃容秋的丫环私通而被抓入了牢中,再后来梁老大人又请旨开了梁维燕的棺,这一系列的风波,都让书院里的学生们一惊再惊,如同坐在怒海的浪尖上,这颗心就没有回归原位的时候。
当然,陈家的事儿和最后的结果为他们平时闲话聊天提供了丰富的话题。
“说起来,这个陈信磊也是可惜的很,明明如此好的条件,居然最后落得这么一个下场。”
“可惜?他有什么值得可惜的?他是自作孽不可活!”
“就是,他的手上可沾着鲜血呢。”
“这倒是……哎,要我说啊,要是我能有他那样的家世背景,一定会好好珍惜,一定比他混得好。”
“你羡慕他?哈,祸福还犹未可知呢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谈话的声音瞬间低了下去,众人的好奇心却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