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了起来,纷纷竖起耳朵听着。
“什么意思——你们没有听说吗?陈家在前往上任的途中,陈汉平因为水土不服,再加上之前在牢中一直忧心受怕,一出京身子就病着,还没有到任呢,就一命呜呼了。”
“有此种事?”
“当然了,千真万确,我这不可是道听途说的。”
“那陈信磊呢?是带着陈汉平的尸体回京还是继续到任上还是回家安葬?按说他们是奉旨出京,如果没有旨意的话,恐怕不能回京吧?”
“你这担心纯粹是多余,实话告诉你们吧,陈家的其它人啊……”
那说话之人拉长了声调,把众人的心也提了起来,“快说啊。”
“就是,别卖关子了!”
“唉,告诉你们吧,陈家其它的人本来想着一边往上任的州县走,一边派人回来求人请旨意,不成想,还没有等到求旨意的人,就在路途中遇到了强人土匪,把陈家所带的财物抢劫一空,所有的人,包括陈信磊在内,早已经被斩杀干净了。”
“啊!”众人都是书生,再议论得热闹也只是口舌上的事,血淋淋的事情谁也没有真正的亲眼看见过,如今听人一说,再想象一下,顿时觉得毛骨悚然。
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