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,看到和听到对方的消息也是好的。”
“有这么痴情吗?”浅夏想了下问:“他回来也这么些日子了,就没花天酒地过?”
“这,应酬倒是难免。媒婆也一茬接一茬的,他都拒了。”
浅夏磨磨牙,笑笑:“真是难得啊!”
“真的是很难得。”骆凛也赞。
“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办?”浅夏斜眼戏问。
骆凛指指自己,笑看她一眼:“没有如果。这种的事绝对不可能生在我身上。”
“这么肯定?”
骆凛挑眉:“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子嫁给别人,还是作妾,岂能忍?”
“假设一下嘛。有不得已苦衷什么的?”
“那也不可能等这么久。”
“得。当我没问。”纪浅夏这下算是性格改变命运了。
同样的事,骆凛的处理方式跟屈默就是不一样,结果自然就不一样,这还用问。
纪浅夏低头无言失笑,感到有点冷,搓搓手臂。
骆凛安抚她:“要不先找个避风的地方等等。我让竹叶去雇马车了。”
“也行。”
大清早的送行,又是秋日,纪浅夏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