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也匆忙,只披着一件风衣,怕是走不回去了。
路边有送别亭,并没有人。
纪浅夏扯紧披风,看着天空阴沉沉的天色,叹气:“好像没什么烦心事了。只有一件,骆凛,你说该拿纪映芙怎么办?”
“她怎么啦?”骆凛还不太了解纪府的家务事。
“哦,是这样的……”浅夏将设想好的计划对他和盘托出。
白氏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府改头换面,得找个正儿八经的理由。
假死是大前提。可是怎么引爆假死这个关键点呢?重任就自然落到纪映芙头上。
骆凛忍不住笑了:“你们也太毒了吧?干嘛平白无故的安这个罪名在纪六姑娘头上?她最近不是一直很安份吗?”
浅夏撇撇嘴角:“当然不是平白无故,有原因的。”
“什么原因?”
浅夏自然不肯告诉他,纪映芙知道自己的身世秘密了。并且还威胁她,很可能还会威胁整个国公府呢。
“反正原因很复杂。”
骆凛不知真相,说了句公道话:“她都这样了,白姨娘也安好,就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浅夏认真考虑了下好久,指着他:“你是唯一知道真相的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