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扪心自问,留着她们,你心里别扭,打发了她们,你又觉得爷无情,当真是难伺候!”
听着傅嘉善的话,寒香却是笑了,之后开口说着:“爷可真会开玩笑,怎么能是您伺候呢,没听刚才玉凤说了,我也不过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。”
傅嘉善听完寒香的话,脸更黑了,他撑起身子,心想,跟她说话,能句句话都把人噎死。
为了防止自己暴走,傅嘉善站起身来,甩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。
傅嘉善这一走就是两日,虽说有赌气的成分在,但是也因为刚到锦城这边,事物比较忙。
他虽说没回内院,不过却是歇在傅府的前院,只是寒香不知道罢了。
等着夜里处理好事物,傅嘉善心中犹豫着,是不是回去看看。
她初到锦城,人生地不熟,却气候不能适应,身子一直生着病,这时候再跟她赌气,她心情是不是更不好了?
想着这些,傅嘉善就开门走了出去。
随从在外站着,看着傅嘉善出来,立即上前问着:“这么晚了将军去哪儿?”
这句话之后,随从刚要说“小的给您备车”,只是话还没说出来,就听傅嘉善没好气的说着:“爷回自个儿院子休息还得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