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备?”
“不敢不敢,爷您慢走。”随从仿佛是送瘟神一般弓着腰将傅嘉善送走,之后拍了拍胸口双手合十祷告着,祈祷他们主子的脾气能正常点,这两天简直就是黑面阎罗。
等着傅嘉善回去了,寒香早已经睡了,内室里的床早就按照傅嘉善的吩咐,重新换了黄梨木的雕花床,只是寒香却依旧睡在外面的矮榻上。
傅嘉善看着她睡得粉扑扑的脸,只觉得这两天闹了一肚子的火儿都没了。
心中想着,也真是冤孽。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,寒香的模样虽说俊了些,可这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都臭,原也不值得自己这般。
可偏偏像是中了邪一样,竟对她狠不起心来。
傅嘉善问了一旁的丫鬟:“夫人这两天病可曾好些了?”
“回将军,夫人的病反反复复,晚间和晨起的时候会有些高热。”
傅嘉善听了,不由得皱了皱眉,原以为寒香是大夫,医术又十分的好,两贴药下肚,哪有医不好的病症,没想到这都这么久了,还不见好转。
之后傅嘉善吩咐丫鬟说着:“去吧内室的床榻铺好。”
说完之后,就伸手抱起她回了内室。
寒香睡得沉,没有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