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内室的被褥有些凉,把她放上去的时候,她瑟缩了一下,傅嘉善随后脱了外袍,躺了下去,将她捞在怀里。
此时她睡得香甜,傅嘉善没有去请大夫,想着第二天再让大夫过来看看。
破天荒的,他人性了一把,一晚上都规规矩矩的,没有动任何的手脚。
傅嘉善有早起的习惯,天一亮就醒来了,摸着寒香身上又有些高热了,果真如丫鬟所说的。
他随后起身,喊着丫鬟去请了大夫,示意所有人都轻声些,莫要吵着她。
大夫很快来了,等着大夫来了后,丫鬟从帐子中将寒香的手取了出来。
大夫屏气凝神的诊着脉,过了好一会才收回手,之后说着:“夫人原来用着的方子可在?”
傅嘉善看向了丫鬟,寒香的东西都会经过她的手。
丫鬟愣了一下,之后想起来,每次抓过药后,寒香都将方子焚了,现在上哪儿找方子?
“回将军的话,抓过药后,夫人将方子都焚烧了。”丫鬟如实的说着。
“无妨,将夫人之前用过的药渣拿来也可。”大夫说着。
药渣倒是方便,丫鬟没一会就取过来了。
大夫拿着药渣看了又看,闻了又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