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都是爬上爬下,玩枪打架的,可他却手上拿书嘴里念经,成天惊慌地跟在后面说这也不能玩那里太脏的话。我不让他一起,他却一声不吭的跟在我们身后,次数多了不耐烦了干脆把他当隐形人。之后他那种文弱书生被我们带成了猴皮捣蛋的性子,为此她妈还找过我妈理论。”
褚析程想起妈妈护犊子的样就觉着生动,眼底有了柔情,继续说着:“虽然嫌他烦但也就慢慢习惯了他在后面跟着,长大后,那年十八岁,我一家和他一家人开车自驾游。在服务区休息后准备赶路,当时我突然来劲,想坐驾驶座开车,老爸不同意,我和他理论,在部队我都能开车为什么在外面不行,老爸说怕出事。我撅性子上来说不让我来就别走了,他气的不行,最后还是我妈劝和,我坐上驾驶座,很兴奋。”
“可兴奋过了头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,三辆车连环相撞,在急转弯的道上,分不清 是谁的责任,两方家长为保护自己的孩子牺牲了,我们的车被挤压变形,他们也没好到哪儿去,交警把我们救出来大人们已经走了....”
褚析程深吸一口气,紧紧地抱着她,想要抓住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。
她摸着他的后背,想抚平他心中的痛苦,除了这样她什么也做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