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她很心疼,眼眶湿润。
“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她吻着他的脸颊,心疼这个男人,这个骄傲矜贵冷漠的男人。
“我没事。”钝痛感早已被岁月的痕迹消磨掉,往往回忆起来,剩下的只有惭愧的灵魂。
他俩互相取暖拥抱着对方,黑夜过去,天边渐白,所有的过往不会一直折磨活着的人,运气会善待努力的人,哪怕没有结果,但会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褚析程马上要回部队,他唤醒还在睡梦中的小妞,在她额上印上一吻,说:“这次走,要到年后才能见,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,记得想我。”
睡眼惺忪的她立马清醒,抓着他的手挽留:“你昨晚怎么没说今天要走,别,再待两天嘛。”她舍不得,她担心。
“军令不可违,等我回来找你。”他坐在床边捧着生闷气的脸重重一吻,发出暧昧的声音。
“那好吧,你可不许反悔,要来找我。”她郑重其事,纵有千万不舍,也不能挽留一位军人的行程。
“一定。”
“我送送你吧!”
可褚析程只让她送到门口便不让她送,吻别留给她伟岸的背影,和离别的步伐。她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开视线,牵挂已经开始,她永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