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子被激发了。不知怎么的,萧慕白逐渐镇定下来,紧握着枪,躲到沙袋后面。
现在我就是陈一鸣,这里是宝山路,这里是百年前的上海。萧慕白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。
宝山路比较开阔,多日来日军挑衅,十九路军一直在充分备战,修筑防御工事,并且沿路设置路障,试图阻击日军。
不过这显然很有用处,日军兵力不能展开。半夜凌晨时进攻了一次,结果失败了,付出了几十人的伤亡没有寸进。
现在是今天的第二次进攻。
阴云密布,天刚蒙蒙亮,空气阴冷而潮湿。萧慕白穿着单薄的军装,却没有丝毫时间顾及到冷。
不远处是日本兵举着枪,在坦克的掩护下冲过来,互相掩护交叉射击。
萧慕白悄悄冒出头,盯着一百五十步开外的日军士兵,拉动枪栓,然后三点一线瞄准。
这应该是把汉阳造,木质枪托,枪身斑驳,膛线都磨平了,有些年头了。
将准心的缺口套在目标的脑袋上,萧慕白深吸一口气,然后扣动扳机。
“嘭!”
萧慕白被后坐力一震,肩膀微痛,却来不及顾及。查看战果,发现目标毫发无损,依然在那里举枪射击。
原来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