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离婚之后,我的父亲开始明目张胆的把那些外边的女人往家里带,很多都跟我差不多大,每天都几乎不重样,我从刚开始会发狂扔东西把那些女人给赶出去,到后来已经渐渐的麻木了,现在我看那些人跟看大白菜没什么区别,不过就是冲着我们家的钱而已”。
“我跟我父亲已经很多年没有说过话了,他也从来没有对我服过软,我只是想要一个道歉而已,他们伤害了我,让我那么小就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和伤害,难道不应该跟我道歉吗”?
“可是他没有,他继续维持着自己虚伪的面孔,在外边做一个成功的商人,装作家庭美满的样子,其实回到家,我们那个家,就是一个冷冰冰的房子而已,没有一点家庭的温馨”。
“其实要是一直就这么相安无事倒是好了,我也长大了,用不着他的关心了,我原来计划,等我有了一定的资本,就搬出去,再也不跟他们来往了,可是还没等我实现这个计划,就发现他越来越不对劲了”。
“他好像沉迷在了什么炼丹法术之类的东西里面”,郑柯业皱着眉头说道,“整天的不睡觉,钻在房间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,有一次我不小心透过门缝看到了他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的青铜法器”。
“他在中间忙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