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亦乐乎,脸上带着那种。。。”,郑柯业皱着眉头想要找到一个适合的形容词,“就是那种痴迷的微笑,看起来特别的渗人,我当时吓了一跳,直接推开房门质问他”。
“他脸上那种痴迷的笑突然被打断了,发狂起来,把我撵了出去,自己又钻回了房间里,我怕他是进了什么邪教,害人又害己,所以一直想要劝说他,但却开始经常见不到他的人影了”。
“以前他就算是应酬再晚,都会回家住,就像是在完成自己给自己立下的什么任务一样,但是自从那之后,他十天有八天都不在家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我一直在想办法想要跟他谈一谈,直到那天,我听到他接通了一个电话”。
“我会消除他的戒心,到时候你就可以下手了,你下手快一点,不要被跟在他身后的人发现了,到时候就直接让他消失吧,省的后患无穷”,郑启明简短的说道。
郑柯业却听的浑身冰凉,他在跟谁说话,要向谁下手,郑启明到底是加入了一个什么样的组织,郑柯业一直相信自己的父亲只是在感情方面不专一,但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这是他对他父亲最后的底线了,却没想到郑启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郑柯业不敢相信,也不愿相信,于是他硬是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