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医官熬了药汤进来,凌东舞一直死死的闭着嘴巴,怎么也喂不进去,急得军医官满头大汗,端着药碗的手不住地颤抖。
“出去。”伊稚阔大吼着接过药碗,坐在床边,头也不抬地对军医官说。
军医官连忙抱起药箱,连滚带爬地跑出去,还是保住小命要紧。
他把药碗凑到她的嘴边,口中命令道:“喝下去!”
凌东舞此时正烧得厉害,额头上不断冒着虚汗,他咆哮的在大声也无济于事。
伊稚阔见她怎么都唤不醒,还不肯开口,于是自己喝了一大口药,就往她嘴里灌,凌东舞的眉头紧紧地纠结在一起,本能的抗拒药水的苦味,也在抗拒他突然吻下的嘴唇。她的手挥舞起来想推开他,他急了,干脆捏住她的下颌,药汤全部进了她的口中。
一碗药汤灌完,他自己已经忙的满头大汗,他也脱了衣服光着膀子,将她盖好被子,松了一口气,坐到床边,看着床上的凌东舞,盖着大大的锦被无声无息的更显得瘦弱,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像个病弱的小孩子。
伊稚阔不觉露出一个儿爱怜的微笑,忽然又想起她的逃跑,怒意又涌了上来,“小女奴,等你醒了,看本大汗怎么收拾你!”
可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