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和周大叔闻言,同时眼睛一亮。马爷自然是想不到贾似道还真的有点儿斤两,能说出砚台的名称来,至少不能说贾似道对于砚台,没有丝毫的研究,自然也不能断言贾似道先前所说的,对于文房用具之类的颇有兴趣的话,是推脱之词了。而周大叔则是在心里庆幸,幸亏贾似道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。再看了看马爷的神情,周大叔眼角的笑意,便浓了起来,想来,这方砚台应该就是所谓的澄泥砚无疑了。
若是马爷再往具体了问,贾似道完全可以推脱,说自己是个新手,具体的细节之类的,暂时还不是很清楚,想来,在马爷知道了贾似道几个月前还是新手,这几个月又大多是在玩赌石的情况下,应该能侥幸过关了。
想到这里,周富贵的心中,有点乐滋滋的感觉。
这从渐渐的失望到忽然的欣喜,仅仅是因为一方砚台的名称,倒是让周富贵有些心惊胆颤的同时,又感觉到就这么一会儿的短短时间之内情绪的变化,丝毫不亚于赌石的刺激!
“呵呵,好,不错,有点儿眼力……”马爷倒也大方,既然贾似道能认出来,总的来说,还算是能过关了的。虽然,马爷开始的问题,问的是砚台的来历,但是,对于一个年轻人,又不是专业玩砚台的,自然不能以高标准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