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叶璋在半路就被其哥哥叶铭给截走了。
临走前,叶铭与胡军民谈了很久,详细了解了擂台赛的情况后,才皱着眉头将叶璋给拎了回去。
胡军民爱莫能助,很快便回了家。
下车时,他看到了被关在笼子里的冯敬亭。
对方闭目盘坐在里头,表情是死水一般的平静。
负责运送冯敬亭的助理指挥着奴隶们将笼子给抬了下来。
奴隶们笨手笨脚的,将笼子重重摔在了地上。
金属与青砖地面碰撞时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。笼子里的人整个往前一冲,狠狠摔了个跟头。
胡军民皱了皱眉,踱步走到了笼子前面。
“受伤了?”他问:“要不要紧?”
冯敬亭的额头上被磕出了好大一个口子,血液从脸上蜿蜒留下,滴在了他素白的囚服上,鲜艳而刺目。
他抬起手,木然的擦了擦,对胡军民语气里的关心置若罔闻。
胡军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:“今天看到秋秋了吧?”
冯敬亭的手微微一顿,然后垂下。双眼微微抬起,视线却落在了远方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胡军民轻轻叹了口气:“你猜不到吗?”
他顺着冯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