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不是细说的时候。”媚娘冲他摇摇手，“但是张良的目的，是打算成为‘神’，成为有能力主宰这个世界的神，他认为只要能成神，就能打破这个世界的外壳，他这个想法不能说有错，但是我不能允许。”
“神……不存在吧？”何文清思忖了一会儿才提出自己的观点，“那些传说和启示、经文和神话里，所说的那些，我一直不是很能理解。但是我既然是这个部门名义上的管理者，对于存在某些神秘的力量是承认的。”
“神存不存在，得看你怎么理解。”媚娘道，“对于一个生命只有一个早晨的蘑菇，我们培育它，然后我们对它做什么，它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；或者是虫子，我们把它放在一个罐子里，然后看它在里面跑，在它看来，无论如何摆脱不了我们的控制，那我们对它来说，就是神。”
“如果我们今天的科技放到过去，有人从飞机上跳伞，然后对方是从来没有见过飞机的没有知识的人，他们也就会把一个跳伞员当成神来崇拜，你是这个意思吗？”何文清问道，“所以神就是我们理解不了的存在？”
“是可以理解的存在。只是他们很强大，比如他们的肉身，也许你给他一发洲际导弹，他可以抬手接住。他们还有术法和法宝，能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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