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来浩瀚世界的力量。”媚娘说道，“而弱小者对于他们来说，便是他们培育的蘑菇，为的是能够给他们补充养分，正如我们会吃下饭菜，维持生命一样。”
“所以，所谓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，是我们要被当成饭菜端上餐桌了，还是培育者打算把这培育的东西都换掉，这一批就直接处理掉？”
不得不说何文清是个人物，竟然能够联系媚娘几句话里的意思，然后迅速整理出结论，并且接受还问出了关键的问题。没有什么惊吓、质疑、不信的表现。不得不说，虽然他不是个修炼者，但是上面选他来作为特科名义上的管理者，还是有原因的。
“后者。”
媚娘说出了一个何文清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，但是还是有点难以接受的答案。
这个会在沉默中结束，媚娘没有说她为什么不能允许张良的成神，何文清也没有问。
关于媚娘，任何书册都没有记载，特科也没有她的档案。但是何文清听说过她的事情，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不同凡响。
据将特科交给他的前辈讲，这个女人从几十年前之前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，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还是另一位重要人物的引荐。
当年那另一位重要人物，被敌兵追赶，弹尽援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