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澈侧身骑着棉被,脸冲外面,能清晰地看到他耳朵上还插着听英语的耳机,手上攥紧英语卷子,一副好像在眯觉的样子。
四个大男孩儿本应该一觉到天亮的,可是没一会儿的功夫,只看连睡觉姿势都是老老实实的任子滔,脑门冒汗。
他在闭着眼咬牙,似乎在默数一二三四五、九十七、九十八……
任子滔掀开了被子,坐起了身,疼得一边张嘴咬拳头,一边掐自己的大腿,缓了好几分钟后,才趿拉拖鞋猫腰下床,往卫生间去。
任子滔正在卫生间查看自己JJ上的纱布时,有人推门进来了。
穿着睡裤的刘澈,一手掌心摊开是止疼药,一手递过水杯。
任子滔忍着疼问: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
刘澈很平常道:“知道你手术那天就买了,一猜你就嫌麻烦。”
任子滔仰脖吃药,不过几秒钟后:
“你干嘛?”
“给我看看。”
“你看我这干嘛!”
“卧槽,你当我多愿意瞅?我这不是看看肿没肿?”
任子滔躲着刘澈的大手,脸都有点儿急红了:“你瞅不瞅也这样,我吃点儿药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