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扭扭捏捏大姑娘上轿,我给你上药。”
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你能看见?”
说完,刘澈拿起酒精棉就蹲在任子滔面前:“忍着点儿。”他话落,任子滔立时倒吸口气。
刘澈仰头道:“撒尿疼?”
任子滔脸红脖子粗,不是气的,是疼的,他摇头:“BO起疼,尿尿不疼。”
“那你最近少看罗江那些小黄书。”
“我哪有空?嘶,你轻点儿,就是正常反应,露出来了,敏感。”
刘澈仰头磨叽道:“那你更得休息,明天别上课了,我帮你和老师说一声。再说人医生不也说了?最起码得休息三四天,你看六子那熊样的,你瞧他多惜命,到现在还懒得去上课,能磨蹭就磨蹭,张口闭口久坐血液循环不畅,他连袜子都不洗,说是不能碰凉水。”
这话,任子滔和刘澈一边对视一边笑了:“他像个娘们似的。”
“嗯,坐月子嘛。”
然后刘澈打开哗哗的水龙头洗手,任子滔脸上的笑容始终挂在嘴边,他一面提裤子一面等着刘澈。
俩人打开了宿舍门,一前一后出来。
走廊里学习的高三生,有的抬眼小声和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