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“老顽童”驾驶摩托三轮车,就像是忽然找到了年轻时的影子,反正至少年轻二十岁。
尤其是这学校附近的氛围,那真是跟二十年前的小村外一模一样。
因为后面有很多人家拆迁了,西北角还全是大地。
所以那路啊,尘土飞扬,都不能叫路,能有一条小道,那也是长期被各种车轮碾压出来的。
就这种环境,让江源达和任建国变的可开心了。
他们突突突突突突,拐小路超校车,又颠簸又兴奋,还扯脖子二重唱吼道:
“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,微山湖上静悄悄;
爬上飞快的火车,像骑上奔驰的骏马;
车站和铁道线上,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;
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,闯火车那个炸桥梁,就像把钢刀插入敌胸膛,打的鬼子魂飞胆丧啊!”
车拐弯了,歌也唱完了,只看正前方有一台港田人力车,不大点的小车,正在道路中间晃荡。
江源达骑着摩托三轮刚飙过来时,离老远就看见了。
他问:“超它啊?”
心里寻思话,校车都不惯着照样超车呢,别说小港田了。
任建国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