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玉芹和江源达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。
一进屋就有点懵了,人咋这么多?这都哪是哪啊?
而且怎么这么多年轻人,一对又一对的在那排号,脸上那笑容,此刻看起来也特别刺眼。
苏玉芹截住一位手上拿文件正匆匆而过的男士:“同志,我问一下,那个?”
“是要办理离婚的?”
瞧,这位同志多有眼力,看表情上下一扫就明白,都不用往二婚上联想,可见每天见多了,回身食指指向远处:“看到那面了吗?穿过这些排队结婚的,右拐,走到头就是。”
“啊,好,谢谢。”苏玉芹点了点头。
两三分钟后,江源达和苏玉芹心里都清楚,看来是找对地方了。
因为和刚刚路过那片区域不同,那里的人都笑,而这里,男人女人,年轻的年老的,都拉着一张脸、撅个嘴,气哼哼坐在那。
人还挺多,走廊里椅子上坐着的,旮旯里站着的,出去又返回的,还有家属或者朋友三五一伙站在拐角处劝的。
江源达上前几步,他爱张罗,也张罗惯了,所以习惯性的给苏玉芹找座位。
他此刻就对一直低着头的女士说道:“同志,不好意思,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