砂砾磨掉了一层皮,那沙粒沾在血迹上,沾在肉里,还一动不能动,教官一声匍匐在地,他们一趴就是最少半小时。
只十天时间,对面寝室的陕西状元郎胳膊骨折了,他用孤独的眼神望着大家,很多寝室的新生们也不睡床了。
他们求爷爷告奶奶让人帮忙叠的“豆腐块”就供在那里,谁敢碰谁床单一下,那真是甭管关系多好都能立马翻脸。
那住哪呢?
如果家长们此时来参观,真能被吓的心酸,每个宿舍里都出现了打地铺的壮观场面。
任子滔由于之前听了江男的话,他是寝室里第一个买空调被的选手,身下垫一床,身上盖一床,白天塞柜子里,更是第一个打地铺的机智男孩。
井超可怜兮兮说:“二哥,咱能一起吗?”
任子滔一看,小弟才十六岁,比他小了那么多,敞开了被窝说:“来吧。”
“二哥,你人真好。”
事实证明,二哥人确实不错,不仅收留了小弟,还在半夜时分当了回知心大姐,劝寝室老大李沛博。
任子滔认为,他主要是瞧不下去眼了。
想象一下,半夜三更睡迷糊的正要上厕所呢,忽然发现那蹲着一个一米八十多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