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一看,他都造愣了,什么意思。
龚海成坐他身边告诉道:“我给芳寻摸的新单位,回来这一个多月,我竟忙这事儿了。”
“给源芳的?”
这真不怪江源达惊讶的又问一遍,里面的指标名额,不是民政局那种对口的单位。
其实就那种,从下面一个小县里调到这就够费劲了。
而是出入境管理部门,专门给人办护照的地方,那里的人,那是警察啊,归公安局。
他家江源芳,要是接受了龚海成,就摇身一变成了女警察啦?
“多少钱。”
“十七万。”
江源达对龚海成侧目。
龚海成冲他笑了笑,也不像刚才似的笑的跟个毛头小子,明显状态沉了下来。
他说:
“一旦调档顺利,也就是说源芳那头同意了,过后还得意思下。
哥,我这人吧,一向心眼对外人使,跟自家人,我一般都是多大个事,高兴就好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。
其实,我挺不愿意听那句,一把岁数怎么怎么地。
一把岁数了,才更要认真对待日子,咱还能活多少年?
年轻那阵儿,我和芳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