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,其实就是没错过,也没这条件不是?我前头那个,给我留下个星星,她也没过好日子。
所以我就想,咱要么不娶,要是给谁再娶回家,我就惯着她,尽全力让她乐呵。”
说到这,龚海成先笑了笑,又赶紧看向江源达解释道:
“哥,我不是在你这发誓赌咒下保证啥的,谈不上那个,就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。
真地,我真那么想的,这回见着芳了,我一看她过的那是啥日子啊。
我一见她还挺紧张,说明压根儿就没忘了,就高兴。
那既然她现在离了,我指定是不能就这么跟她胡扯,我俩必须得有个结果。
我就想着,芳那人,爱上班,愿意有个好工作,她不跟我走,备不住就是舍不得工作。
我一琢磨,得,啥工作最有面子?着装呗。
到时候等她再回县里,不用解释调到哪去了,不用自己夸自己,那身衣服一穿,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见。
其实起初,我先联系的不是这单位。”
江源达好奇:“那是哪?”
“法院啊,人家不要。
你就是拍多少钱,没用,当时怎么回我来着?啊,说专业性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