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道:“上回在万湖茶楼,是谁抓着说书先生的胡子不放,怒气汹汹地连喊带嚷,搅得我要等的人来了都不敢踏进茶楼门槛的?”
本来很硬气的玉拾听罗恭说起两月前的陈年旧事,两边鼓着的脸颊立刻如泄气的青蛙肚皮一下子瘪了,期期艾艾道:
“那不是……我听不得旁人胡说八道么,我这叫实诚!”
罗恭挑高了一边眉毛看玉拾,见她还敢回嘴并自夸也是乐了:
“那应国早亡了两百多年,应国最后一代皇族的文泰公主也早亡了两百多年,你是从哪本哪册史书里看到并证实说书先生所言就是胡说八道的?”
两百多年前应国的文泰公主在亡国之前突然亡故,至今她的死仍是一个谜,说法也是众说纷纭,各不相同,所以才有罗恭这会的质问。
面对罗恭的质问,玉拾其实是真实知道答案的,但她能说,却无法证实她所说的就是真正的答案。
就像两月前在万湖茶楼一样,听着说书人随口胡编两百年前应国文泰公主的故事,她一时气极不管不顾冲上台去揪着说书人的胡子,喝斥说书人胡说八道,但真问她凭什么这么肯定说书人就是在胡说八道,她还真回答不了。
玉拾既拿不出什么确切的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