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,更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吼一句——本姑娘就是两百多年前的文泰公主!
别说众目睽睽了,就是在玉将、玉枝,甚至罗恭面前,这辈子身为玉拾的她也无法这么大声地吼一句。
那样吼完的后果,玉拾想着大概有两个,一个是她成功吓死几个人,一个是她成功成为一个疯子。
不管哪一个,玉拾真心不想要这样的后果。
玉拾就像两月前在万湖酒楼被说书人反质问时一样,她沉默了半会,便理直气壮地梗着脖子道:
“反正我就知道!文泰公主是殉国而亡,而不是像那个说书老头所说的为情自杀!”
为情自杀?
开玩笑!
她堂堂文泰公主在上辈子连个芳心怎么暗许都没经历过,哪里来的为情自杀?!
罗恭瞧着愤愤又嘴硬的玉拾,总觉得她这样维护两百多年前的亡国公主,实在是没有道理,就算真喜欢那个只存在于史册中的文泰,这样的反应也实在是过激了些。
罗恭捋了捋微皱的袖口,压低了声音打趣道:
“倘若我不是早知道你实则是一只真凰,就凭你对那已死了两百多年的文泰公主的维护程度,我都要以为你是喜欢上人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