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恭带着玉拾前往北境珠S县彻查一件极其恶劣的案件。
晃悠在马车上的时候,玉拾一边吃着还热呼呼的粟子糕,一边对罗恭提出疑问:
“大人,这珠S县再连失三R县官,上面不是还有知府么?再不济,再上面不是还有知州么?再再不济,这不是还可以派个钦差什么的么?怎么这案件就轮到我们锦衣卫的头上了?还得大人您亲自出马?再加上卑职这个一所千户?”
疑问中带着满满的不解,细听之下,还有点点的微词。
凭什么!
凭什么啊!
何止玉拾有微词,何止玉拾满腹抱怨啊,连城也是一肚子的闷气,一想到千里迢迢饱受风霜,就只是为了一个原本不该他们锦衣卫衙门管的案件,他便一阵胸闷。
冰未也有不解,但他素来冷冰冰惯了,倒也瞧不出什么异样来,仿佛这一路上,就连城在生着闷气似的。
至于玉拾,虽然对此有疑问,但其实便是罗恭不说,她大概也能猜出点什么来,可这一路上不是太闷了么,她便找找话,反正不问白不问,能知道得更清楚也是件好事。
罗恭给玉拾倒了杯茶后,便懒洋洋地道:
“不是心知肚明么?还明知故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