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拾一口吞下粟子糕,再一口喝了大半杯的茶水,嘿嘿笑了两声道:
“卑职哪能像大人那般心知肚明,也就知道皇上大概是因着驸马爷一案看我们不顺眼,又没理由对我们发作,于是指名点姓地将我们发配到能多远便多远的地方去,来个眼不见为净呗!”'
罗恭给自已也倒了一杯茶,端起抿了一口道:
“驸马爷死了,公主也自尽了,虽在外博了个夫妻情深、生死相随的美名,但终归是皇上唯一的嫡公主,倘若说驸马爷之死,是让皇上痛惜不已,那么公主之死,便是皇上自登基以来最沉重的打击。”
所以,皇帝才远远打发了罗恭与玉拾,并说了不许带多人,只准一人带一名锦衣卫在身边照应着,还不准两人在楚京再停留。
领了御令,一出宫门,罗恭便回到锦衣卫衙门通知玉拾,皇帝的旨意。
不到半刻钟,罗恭、玉拾、冰未、连城便出了锦衣卫衙门,各自归家简单地向家人交代一番,也收拾了简易的衣物盘缠。
然后一辆马车、两匹马,一行四人在当日便即刻起程,出发北境边陲珠S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