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并跪了下去。
这会王朋听完玉拾带刺的话后,一个响头重重磕下去,王连池也跟着重重磕下去。
一前一后,两个响声。
罗恭无动于衷,玉拾瞅着王家父子俩,又瞅了眼站在下首边上的张更力。
似是没察觉玉拾这一瞅,张更力眼露复杂地看着王朋、王连池认罪磕头。
王朋磕完头,再次挺直了腰板,既惭愧又汗颜地数落起自已的罪行:
“下官身为珠莎县县丞,数来已有十一个月余,却未曾替珠莎百姓做些什么,更不曾辅助知县大人做出政绩,碌碌有为,耗度光阴,更在林知县被杀害后,下官被吓得破了胆,一病成灾,卧床两月,至两位上差到来,下官更是不曾远迎、拜见,实乃下官之过,任两位大人如何严惩,下官也毫无半句怨言!”
一字字,一句句,说得有理有据,清晰明白。
玉拾一想,还真是罪不可饶恕。
虽说不至于是死罪,但罪名还是可大可小的。
往小了说,那是罔视锦衣卫,往大了说,那便是藐视当今皇帝了!
前一条还好,后一条罪名可就大了,轻则掉乌纱,重则掉脑袋。
王朋一见到罗恭、玉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