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刚出欢喜楼,你的信……不对!驿站信差再快,你送过来的书信也不该有这般的急时!”
罗恭见玉拾终于回过味来,抓住时间上的差异,不禁点头:
“还好,你还没被你姨母的事情急昏了脑袋。”
早知道她进入了这么一个浅显的误区,却还不立刻纠正,要是她愚钝些,一时间转不过脑袋来,那怎么办?
玉拾没好气道:“那是我母亲唯一疼爱的嫡亲妹妹,我唯一的嫡亲姨母,我能不重视么?”
罗恭戳破她:“那你刚才一听并非性命之忧,只是孟良才想休妻,你怎么能松了一口气?”
玉拾瞪他:“我何止松了一口气,我那是松了好几口气好吧!我说大人,你往后能不能多写几个字写个明白?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!”
罗恭道:“休妻难道不是大事?”
玉拾一噎。
于她而言,当然不是大事。
但于姚美伶……不,大概于天下妇人而言,被休都是大事,还是那种能捅破天的大事!
玉拾眨了眨眼,很是认真地肯定道:
“是大事,绝对是大事。”
罗恭不说话了,只以似笑非笑的眸子瞧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