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拾被瞧得有些浑身不自在,清了清喉咙道:
“大人这是不相信卑职?”
罗恭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道:
“你分明觉得被休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还是这样毒!
一眼便将她给瞧透了!
真是可恶啊!
玉拾觉得自已这个想法真不是大事,被休也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,最多另置宅院独过便是,有得吃有得喝便行,还不要侍候人,想想就觉得惬意,这样舒服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的?
所以她是真的觉得不是什么大事。
记得上辈子她这般与她师父说的时候,她师父将她看了许久,最后十分挫败地对她千叮咛万嘱咐——这些话,你可不能与你父皇、母后说,切记切记!
至今两辈子,生死细经历过,她也没觉得被休独过有什么不好。
偿若真要说哪一点不好,大概是被休后于女子名声不太好。
那就争取不要被休,和离应当会好些。
天知道上辈子她师父得知她这些想法后,指着她的鼻头问——你还没成亲呢,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是从哪里来的?
那会她十分茫然,这些想法怎么就成乱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