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时时刻刻都在唯我独尊。
除却东厂紧盯着朝延上下,替皇上防着谋逆妖言,西厂则潜入民间,暗探民情民意,一举一动,同样在民间掀起不少腥风血雨。
想到西厂,外管事看了眼脸色毫无渐缓的汪海,小心翼翼地道:
“二爷,这南黎府素来只有西厂的人在活动,因着也有锦衣卫的千户所,西厂的人倒也不算太过招摇,可东厂素来只在京中重地活动,怎么这个时候会到我们南黎府来?难道……”
难道什么,外管事没再说下去,可汪海已然会过意来,吕教头也不算外人,他直接看向外管事道:
“你是说,东厂与此次皇上特派锦衣卫下来亲查铜钱知县案一事有关?”
外管事哈着腰,闻言又上前了一步,视线落在汪海手上的东厂腰牌上:
“就怕有关!”
铜钱知县案,吕教头是听说过的,可到底没知道多少汪府中太深的事情,他有点茫然:
“即便东厂与锦衣卫都盯着珠莎县的铜钱知县案,可这与我们汪府有什么干系?”
外管事看吕教头一眼,没说话。
汪海连掀直眼皮子也没有,他仍看着十分烫手的青铜令牌,几息后抬头对吕教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