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你去将赋孝桥上的尸体好好善后,今晚就得清个干净,另一边也是一样!速去办吧!”
吕教头没有得到解答,心中卡着难受,却也知道有些事情并非是他所能问的。
有时候知道得越少,其实越安全。
没有异议,吕教头很快退下。
外管事是知道汪海在赋孝桥拦截玉拾的用意的,一是为了拖其脚步,二便是为下一个套的前一步。
可现今这一步已让突然掺一脚的东厂给搅和了,汪海让吕教头去将两边清个干净,这无疑已然是善后。
也就是说,为玉拾设下的另一个套,这会已然不能再进行。
玖号雅间又恢复了寂静与不安,只是除了汪海,多了一个外管事。
外管事问:“二爷,你看这东厂的意思……”
汪海哼道:“还能有什么意思?这不是明摆着么!”
外管事听汪海这意思,果然真是自已所想,不禁叹了口气:
“这玉千户与东厂……没听说过有什么交情啊!”
何况锦衣卫与东厂素来是死对头,虽未闹到明面上来,可暗下你争我斗的,整个楚国上下谁不知道?
然今夜赋孝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