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可过的日子有时候却是比平常的富家奶奶还要艰难!
孟良才终是叹了口气。
数日前,倘若非是他记得自已是孟家子弟,他也绝无可能那般坚决无情地想要休妻。
如今有了玉拾出手相助,自已儿子又是个出息的,再想想年轻时那些在官场上屈辱的时候,他已再无责难姚美伶的怒火。
孟良才坐加左上首圈椅里,闭上了眼,满容疲倦。
看着孟良才颓废丧气,显然是身心俱疲,累得无心无力的模样,孟军也知道父亲能这样忍下大动肝火,大约是费了不少自制力方收回了冲天的火气。
别说父亲,他也是气得差些要将茶盖碗捏碎的了。
孟军慢慢走回下首的座椅坐下,回想着当时玉拾初次听到他母亲这样述说事情的经过时,是否也差些被气得想臭骂他母亲一顿?
孟军揉了揉眉心,想端茶水喝喝,才发现已然空了。
抬眼看了看上首几上两个茶盖碗,从半掀的茶盖中也可看出同样是空的,孟军暗压下心中的无奈与差点要吐血的恼火,问姚美从伶:
“母亲,玉家表弟刚得知此事时,他是怎么说的?”
姚美伶坐在圈椅里是如坐针毡,虽说孟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