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所带来的两队府衙官兵也就是来收尸,哦不,也就来做做收重伤员的活计:
“既是如此,那外面那些人……”
说着,孟良才不得不看了眼汪海。
毕竟那些重伤员是汪家下人,而汪海是南黎汪府在外代表汪家的主事人。
虽然他隐约也知道南黎汪府真正的主事人,大概不会是汪海这位汪家二爷。
玉拾顺着孟良才看向汪海,微挑了挑眉:
“指挥使大人说了,今夜幸得汪二爷如此盛情,不想今夜的风吹得不大好,又或者这水阁的风水与指挥使大人的生辰八字大概不合,所以这才在今夜接连地出事,先是水阁舞姬无端落水,再是汪家家仆重伤于贼人鞭下……汪二爷,指挥使大人托我向你说句话。”
说句话?
连城诧异地抬头。
什么时候托过,他怎么不知道?
难道是在他与冰未赶到望乔酒楼之前?
嗯,一定是这样的!
其实真是连城自作聪明想多了,实则没有。
罗恭根本就没有托玉拾给汪海带什么话。
但这只有罗恭与睁眼说瞎话的玉拾两人心知肚明,其他人,包括连城在内,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