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然后昏了过去。
再醒来的时候,他便像此刻这个样子,安安稳稳地躺在这张床上,睡在这个客房里。
倘若不是锦衣卫冰未的到来,他甚至不知道这里原来是宁安客栈,还在南黎府,他也还没死。
双手双脚没有知觉,全身也软绵绵地没有力气,不用谁说,他也知道他已经彻底被废了。
冰未让他选,他其实也很想选,可任他怎么选,他现在生与死又有何分别?
还记得兄长未死前来找他的那个下晌,阳光明媚,在一个清静的小院子里,他兄长对他说——我怕是活不久了,阿济,你要好好活着,替我那一份好好活着。
可现如今,他怕是要辜负兄长了。
汪济转了转眼珠子,他看向居高临下端着膳食等他回答的冰未,沙哑的声音慢慢挤出字来:
“我有一个要求……”
汪济说,他有一个要求,他死后想跟兄长汪净葬在一起。
只要冰未能答应,他可以告诉冰未一个消息。
虽然这个消息不能说明那京中幕后人是谁,可到底是一条线索。
冰未没有多想,很快便点头应下了,但他有一个问题:
“我不知道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