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此许兴师问罪之态。
听了司徒镜的禀报,司徒云天一张脸却更显阴沉,“这么说,你对那劫走财物之人没有任何线索……”
“我昨夜并不在场。”司徒镜回答道:“但据属下回禀看来,那些人大约十几人,身手都十分了得的高手,我猜测,他们极有可能是天机楼的人……”
司徒云天沉默了片刻,看着司徒镜的眼里却是阴云重重,“那么一大批财物,单凭十几人便能一夜之间消失,镜儿,你该让为父如何相信?”
司徒镜闻声抬头,眸中盛放着些许复杂之色,“听父亲这话的意思,难道怀疑是我动了手脚不成……”
“不是为父要怀疑你,而是诸多线索都指向这一点,令人不得不心生疑虑。”司徒云天负手而立,叹息之后又道:“为父听说你这一路走得十分顺畅,连半个阻拦之人都没有,你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司徒镜闻言,脸色更加难看了些,“恕孩儿不明白父亲的意思,还请明说……”
“我是什么意思,你心里应该很清楚。”司徒云天语气冰冷,眼底厉色尽没有半点温情,与平日更是叛若两人。
司徒镜没有言语,因为他很清楚,现在就算他说再多也于事无补,以这个人的疑心成病的性